夜喝酒打牌都是家常便饭,对身体非常不好。”
他默了默,没想到是因为这个。
符我栀又说:“不过我也是瞎想,声如朝怎么说都是你家的产业,我哥顶多就是暂时帮你看着几天,等你回去,到时候是我哥失业才对。”
“放心,他不会失业,丰衡还有壳子在,里面该什么样儿以后还是什么样儿,杨老板最近正和哥谈生意,已经谈妥了大半。”危玩说,“做生意这方面我经验不多,哥在商场游走了这么多年,手腕比我好用,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接手杨老板的生意了。”
当然,都是些正经生意,不正经的生意如论如何也不能去碰。
他说着,猝不及防转身,贴在他背后的手指顺势一滑,柔若无骨地落到他小腹上,虚虚贴着一层薄薄的内衬衣料。
符我栀愣了一下。
危玩勾着唇,意味深长地看她:“手感如何?”
符我栀:“……”
悄悄往前一按。
这手感,腹肌回来了?
她红了耳朵尖,手上的动作却没停,轻轻地碰了下他小腹,硬硬的。
再往上,腹肌轮廓分明地均匀分布在隐秘处,看不见太可惜了,只能过把手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