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的,一层楼。
被季满这么一提醒,符我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 遂翻身下床,踩着拖鞋噔噔噔敲开了危玩的房间门。
“对了,你不着急回国吗?公司那些事你不用管啦?”
她身上穿着睡衣,刚洗完澡没多久,发尾湿了几分,眉目清润,颈项白的勾人。
危玩扣着她胳膊把她拉进去,反手带上门。
“你想回去了?”他问,伸手在她发尾捻了一下,潮潮的,“公司那边有杨老板和哥,我回不回去都无所谓。”
嗯?
符我栀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紧张。
他感到好笑:“怎么了?一副我快破产了的表情。”
“也差不多啦。”符我栀推着他往里走,“你不要公司了吗?那你以后要去干嘛?你还有工作吗?”
没有工作的话要不要赶紧找一份?
她推着他的背,手指软软的,贴着他脊骨的位置,像一把软毛小刷子一下一下地拨弄他后背。
他没忍住笑出声,偏过头瞧她:“你担心我失业以后养不起你了?”
“胡说八道,”她瞪他,“我是担心你不工作以后又变成过去那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,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