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我栀诧异。
季满脸色扭曲,声音很大:“不是我要和你说抱歉,是有人托我带话而已!你别痴心妄想我会向你道歉!”
符我栀更诧异了:“谁让你带话?”
她可不记得自己认识哪些和季满有关的人。
季满恶声恶气:“你管是谁?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,要不是……我死也不会向你说那两个字!真是恶心死人了!”
符我栀抱拳:“我也被成功恶心到了,恭喜你,这次你赢了。”
谁稀罕?
季满更生气了,肩膀抖啊抖的,恨不得摘了安全帽甩符我栀脸上。
最后,季满深吸口气,转过身,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要的东西我会交给危玩……”
符我栀:“谢谢谢谢,但是既然你愿意给了,为什么不直接给我?”
季满恶意地说:“我就是不想给你,我就是要给危玩,我就是要单独和他彻夜详谈,你能怎么样?”
符我栀:“……”
符我栀第三次鼓掌:“排比句用的真好。”
季满气得直接甩了安全帽。
亲眼看着符我栀空手而归后,季满吸了口气,捡起地上的安全帽,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