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地打了个海外电话。
“爸,我见到符我栀了。”
“她怎么说?愿不愿意来?”
季满拍了下脸,努力打起精神:“我试探过了她的态度,她不会原谅参与过那件事的人。”
“你没有把东西给她?”
“还没有。”季满沉默片刻,然后说,“爸,她不会原谅妈妈的。”
……
危玩正在和聂西旬打电话确认明日事项,外面有人敲门,他结束通话,刚出客厅门忽然想起什么,折返回二楼拿了一串钥匙。
不知道符我栀刚从什么地方回来,手里提着个黄色的安全帽,柔软的栗色发丝上隐约浮现微小的细尘。
“你拿到东西了吗?季满真的把东西都给你了?”
他一开门,她就迫不及待追问。
“季满?你去找她了?”他敏锐地捉住重点,伸手拍拍她头发上的灰尘,“你们做了什么?头发上都是灰,脏成小花猫了。”
符我栀简单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,末了,莫名其妙道:“我完全没搞懂她今天找我想干嘛,感觉像是要和我唠家常,可是我压根不想和她唠家常。”
危玩给她泡了红茶,杯子塞她手里:“她没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