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悔那时假装没有察觉到她散步散到腿疼,更后悔那时没有伸手替她揉一揉。
不在乎时,并不认为自己的漠然有多狠心,可一旦决定在乎了,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,她的每个小动作,每句话,每个眼神,对他而言都是一把刀,刮得他心尖生疼。
符我栀半点不解风情,无比冷酷地回答道:“腿疼个毛线,我头疼!”
危玩:“……”
国外医疗机构看病需要预约,过程极其麻烦,回去的路上正好有家私人诊所,在大把大把金钱的诱惑下,符我栀挂了个可以插队的号。
诊断结果是轻微水土不服导致的低烧,符我栀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到了英国之后胃口就没好过了,谁生病能吃的下饭?
医生给开了点药让带回去按时吃,倒也不需要打针吊水。
回到克林院,符我栀吃了药没多久就上床睡了过去,然后被敲门声吵醒,又是危玩。
她还没恼他吵醒她,他反倒拧起了眉:“就穿这么点?”
符我栀没回答,他先把她推进了进去:“我给你申请了另一间房,你先换衣服,我帮你拿东西。”
“等等,等等,我为什么要换房间?”
“如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