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都快冻僵了,被他这么捂着特别舒服。
推还是不推?
危玩用手背捂了捂她凉冰冰的额头,凝眉打量着她的脸色:“有多冷?”
她又打了个喷嚏,揉着鼻子,睁着红彤彤的眼睛瞪他,含糊说:“你摸不出来吗?我都快冻成冰块了。”
危玩默了默,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她的脸,拧眉问:“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冷的?”
符我栀脑子有点迟钝,顺着他的话说:“来了英国之后就没有不冷过……英国太冷了……”
话语猛地一滞,眼前不由分说兜下一层淡淡的阴影。
危玩蓦地俯首,额头贴住她的,桃花眼离她极近。
烫。
符我栀身子一颤,打了个哆嗦,震惊之下竟然忘了推他: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
危玩拉了拉她耳朵两边的帽子,直起身,皱眉,听声音似乎掺着些懊恼:“我还能干什么?你发烧你不知道?”
符我栀懵逼:“啊?”
危玩拉起她羽绒袄后面的帽子盖到她戴着帽子的脑袋上:“啊什么啊,帽子给我戴好,把脸缩进去!发烧都没感觉?”
符我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