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不要那些家务,怎么说你都不听……”
老奶奶说:“我闲不住啊,找点事做也不行?”
老爷爷又说了什么,符我栀听入了神,没注意到危玩偏头看了看她的双腿。
他停了几秒钟,蠢蠢欲动的指尖缓缓拢进手心,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眼。
符我栀的腿不疼了,反倒有点麻,眼见着隔壁的老夫妻走远,她羡慕地小声说:“真好。”
“真好什么?”危玩捏着手指头,随口问。
符我栀笑笑,没说哪里真好,而后她挽住他小臂,温热的皮肤猝不及防地相接,烧得慌。
危玩敛了敛目光,借着替她整理头发的动作,抽回了胳膊。
符我栀开心地说:“压马路逛公园其实也挺好的,等冬天下雪那天,地上积了那么深一层的雪,我们可以再来这儿踩雪,或者压马路……”
危玩当时并未回答她好或者不好,他那时甚至在想,或许不需要等到下雪,他们就会分手。
后来果然,没有等到下雪,他们惨烈地分了手。
十二月,伦敦。
危玩抬手兜住她盖着羽绒袄帽子的后脑,眸光克制,嗓音喑哑,在她肩窝里低声问:“符我栀,你的腿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