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露雪说她身上原本就有一股淡香,再洒香水,说不定就遮掩了原本的自然香味,她便放弃了。
危玩没再说话,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。
以前谈的女朋友,他从没在意过她们身上什么味道,更别谈伸手抱她们,符我栀是第一个。
他怎么就鬼使神差抱了她?
之后半个多小时,他们俩就手牵手绕着公园走了整整两圈,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前前后后聚了好几波。
符我栀走得腿有点疼,她穿的高跟鞋,走不了太长的路,最后在鹅卵石小路旁边的休息椅子上坐下休息。
一排椅子背后按顺序刻着“自由平等公正法治”,她坐在“平等”上,危玩坐在“自由”上。
酸涩的小腿得到短暂的喘息机会,她很想用力甩掉高跟鞋,撒娇让男朋友给自己揉揉腿,再一想,这实在有损自身形象,再说了,揉腿这种事,也不是男朋友必须做的事。
她弯腰悄悄按了按小腿,抻直了双腿,得到片刻的缓解。
夕阳缓缓垂下,橘红的光线像跳跃的焰火,一簇一簇地静静燃烧。
旁边椅子上坐着一对儿上了年纪的老人家,老爷爷侧着身替老奶奶揉按双手,一边絮絮叨叨地教训她:“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