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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我栀一顿,眨巴着模糊的眼睛,下意识向楼下看去。
危玩正站在窗边的僻静角落,窗边挂着的那个空鸟笼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了一只黄毛鸟,看着有点眼熟,似乎是他故意带着去桑拿房捣乱那只。
他身量修长,脱了外套,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和配套毛线马甲,腰线和臂线被衬衫勾勒得缕缕分明,堪称完美。
符我栀又眨了眨眼,眼泪依依不舍地粘着潮湿的睫毛,摇摇欲坠。
危玩半侧着脸,一边漫不经心地逗弄着金丝雀,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朝楼上看两眼,正好对上她模糊的视线。
被抓包之后,他只是停顿了一下,接着若无其事地偏过头,继续一本正经地逗弄那只快被玩坏了的金丝雀。
符我栀:“……”
眼泪突然就自己憋了回去。
“我觉得,”她无精打采地趴在秦吾肩头,蔫不拉几地说,“我这个破镜子还是让它继续这么碎着吧,挺好的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明天最后一天考试,考完我就结束了,后天就可以爆肝了!!!等我!!!
话说回来,要是剧情都被你们猜到了我还写什么:)
感谢在2019-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