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听见危玩推门的声音。
“还有,是前女友,不是女朋友,下次再胡说,我拔光你头发。”
“???”
赵尔风惊悚地捂住脑袋。
他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?
赵尔风感觉头皮真是又疼又凉爽,无意间低头往楼下一看,心脏又是狠狠一颤。
“我靠……”
符我栀刚从外面回来,也不知道在楼下站了多久,又听见多少。
赵尔风打量着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,战战兢兢地捂住心脏。
这个地儿不能待了,再待下去,他非得心脏猝死。
赵尔风呆滞地看向危玩,喃喃自语:“玩少,我觉得你完了。”
危玩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,恰好和符我栀冷漠的目光对上,开门的手猛地一滞。
三秒钟后,符我栀看向努力想要降低存在感的赵尔风,皮笑肉不笑地警告:“记住了,下次再胡说,我就放狗拔光你头发。”
说罢,头也不回地进了一楼大门。
赵尔风:“……”
危·被放的狗·玩:“……”
……
符我栀和危玩冷战了。
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