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地回来,赵尔风默默收回了在作死边缘试探的双脚,缩着脑袋小心翼翼试探:“大少爷,你的脸呢?”
危玩刚去厨房倒了杯冷水,想压压火气,听见他说话,抬眸冷冷剜他一眼。
赵尔风赶紧改口:“看来是你的脸不要你了,呃,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危玩说:“滚下去。”
滚下去就真的要摔了,不死也得半残。
赵尔风连连摇头:“我错了,我真错了,我应该第一时间跟你女朋友解释清楚,我不应该怕她揍我而当缩头乌龟……要不我再等等,等她回来了,我从头给她解释清楚?”
危玩攥着杯子抬脚走上楼梯,闻言脚步一顿。
小公馆的楼梯是露天的,木质的,楼梯靠左摆着一排多肉的小盆栽,暖阳光正好斜斜照射到多肉上,厚厚的叶子绿得扎眼。
“完全不、需、要。”危玩垂下眼皮,冰锥似的目光落到一片多肉的叶子上,像是透过那片叶子在看着其他人,咬着字重重地说,“惯的她越来越嚣张,我欠她的?”
这是正话还是反话啊?
单身狗赵尔风懵逼地挠了挠头,嚯,假发又歪了。
他正想着要不要找个时间换家质量更好的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