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会这般殷勤,不惜葬送三奴,讨那人欢心。”

    诗奴切齿道:“师师已陪了那金国使者一个多月,看来并未遭受凌虐。追王伦那人健壮如牛,凌虐花奴、舞奴、琴奴的恐怕是这个禽兽。”

    馔奴忙问:“难道有两个金国使者?”

    书奴轻声答:“一般都有正使与副使,师师陪的恐怕是正使。”

    馔奴又问:“舞奴从玉津园出来,一直骂师师。难道是师师见她受凌虐,却没救她?”

    诗奴轻声哀叹:“师师跑到千里之外去陪那金国使者,恐怕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
    “但王伦为何要刺耳洞、穿紫锦衫?那副使为何要追他?”

    陆青心中顿时想到“替身”二字,刚要开口,书奴轻声说:“替身。”

    “替身?”

    “王伦和那金国正使样貌恐怕极像。外国使者到驿馆,随时有人监伴,不能随意外出。那天夜里,先从驿馆溜出来的,应当是那正使。王伦是第二个,那副使跟在最后。黑夜里,王伦极易偷空,让那副使混淆。他走在前头,那些衙吏途中不断阻扰,不让他追上王伦,又让他始终能远远瞧见并跟随——”

    诗奴接道:“到了汴京,王伦先上了那船,随即躲进柜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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