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伦,趁虹桥闹乱,将王伦偷偷放走。船进了城,师师和那两个男人一起上了岸。不知他们去了哪里。”
诗奴也忙道:“我也探到一条。王伦是二月二十三半夜里偷偷离开登州驿馆,登州府衙差了一些人暗中监看,王伦离开不久,另有一个人也从那驿馆出来,去追王伦。那些衙吏一路跟随,防止王伦被追到。他们走了半个多月,清明那天,看着王伦和后头那人上了客船。”
馔奴睁大了眼:“我们两下里对到一处了!”
诗奴却疑惑道:“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?陆先生没见到王伦?”
“嗯,王小槐寻见他后,他便立即转往他处。只让王小槐捎话给我,说他此举是为报效国家。”
“报效国家?他和后头追他那人耳朵都穿了洞。他们为何要穿耳洞?”
陆青顿时想起海上之盟:“登州驿馆,莫非是金国使者?”
书奴忽然点头:“西夏、辽人、女真男子都有穿耳戴环之俗,登州驿馆远在东边,西夏、辽人使者不会去到那里。师师所陪男子,应当正是金国使者。”
“金国使者?”馔奴惊嚷起来,“凌虐花奴、舞奴、琴奴的是他?”
陆青心下黯然:“恐怕唯有金国使者,李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