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讽刺:“昨天是四个‘前’,今天是三个,几年不见,你的记性倒是变差了。”
谢昳险些呛着,这人一向来爱抠字眼,可这些什么前男友全他妈是她瞎编的,她怎么可能记得清楚到底有几个?
但这种时候,怎么能认怂?
谢昳眨眨眼睛,冲他撩了一下头发:“这话说的……其实我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有几个,你知道的嘛,国外比较开放。”
“谢昳!”
江泽予瞪了她一眼,蓦地站起身子往门外走,下颌崩得很紧。他走到门边,勉强压下怒气,逼着自己不要和一个病人计较:“我给你请了个护工,这几天你好好在医院待着……好自为之。”
他说完,拉开病房的门,逃一般快步走出去。
这下,病房里便只剩了谢昳一个人,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散去大半,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。
就这么安安静静坐了几分钟后,她把藏在被子里,紧紧捏着床单的左手伸出来,放到眼前,仔细端详起来。
手背上扎了针,冰冰凉凉的液体经由血管进入身体,针眼处有一些肿胀。这都是当下真实的感觉,但除此之外,还有一些不那么真实的。
指尖似乎还有曾经触过他唇角的温热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