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过口腔的降温,软软糯糯的一小口一小口下到胃里,暖和得整个人都舒展开。
期间护士听到按铃声过来,看清状况后重新替她扎上针,脸色很不好看。谢昳倒是配合得很,笑眯眯地让小护士替她扎在左手上,扎完针继续喝粥。
江泽予从报纸后头抬起眼,看着她那乖巧好说话的模样,抿了抿唇。
这副配合的样子,就好像刚刚拔了针管的不是她自己。她从来都是这样,行事永远没有章法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,没有人知道,那双笑意盈盈的眼里到底藏了什么情绪——哪怕是快要疼到休克,她都要借着车厢里的音乐压着,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他从来看不懂她,也怨她不让他看懂。
“你再讨厌我,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说句疼,很丢脸吗?”
谢昳闻言咽下嘴里那口粥,抬起头看他,疑惑地眨眨眼,显然是不记得昨晚具体的细节了。
江泽予摇摇头,懒得再和她解释。
谢昳只好继续喝粥,半碗下肚,心满意足地砸吧砸吧嘴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两条缝:“这粥真不错,不会是你自己煮的吧?这么关心我……谢谢你啊,前前前男友。”
江泽予闻言终于忍耐不住,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