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了。”
“啊?”苏意卿有点怔怔地没反应过来,直到谢楚河一把掀开了被子。
苏意卿捂着脸,惊叫了起来。
每一年,他的生辰,总是这么胡闹,或许,日子就这样一直过下去,长长久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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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秋过后,江东与朝廷之间的战局愈发紧张起来,谢楚河的军队已经越过了长沙江全线,对燕朝隐呈包围之势。
朝廷权衡之下,不顾南面百越族的逼人态势,忍痛放弃了东南部的几个州府,将兵力调集到株州,命了最勇猛善战的的上柱国大将军陈致远为帅,欲与谢楚河决一死战。
株州府地处九州中央,面对长沙江天堑、背靠达古陀山脉,地势得天独厚,自古以来就为兵家必争之地。
谢楚河率部亲自出征。
十里古道,雄兵百万,滚起的尘烟几乎遮盖过了天日,这时节,男儿没有离愁,只有慷慨壮志。
苏意卿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,虽然心里柔肠百结,但面上还是含笑相送。
谢楚河走后,赵长盛领兵驻守怀鲁,当地的民生事务则由赫连宜之打理,这两人都是谢楚河至亲至近之人,一切无虞,原本也风平浪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