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着嗓子竭力叫喊:“谢楚河,你出来!出来!”
倏然一声短促的号声。
骑兵们停住了攻势,慢慢地拨马调整队列,将剩余的滇南守军反围了起来。
林成备汗流浃背,他朝着那些骑兵怒吼:“谢楚河呢,叫他出来见我,快点出来!”
骑兵们恭敬地分开了一条道。
火把亮了起来,先是一点,后来是一大片,连在一起,照得这个地方如同白昼。
谢楚河骑在马上,他的战马本来就神骏健壮异于一般,他的身形又高大挺拔,立在那里,仿佛是俯视着林成备,他的面目冷冷的。
雨水落下来,火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衬着林成备急促的喘息声显得分外狼狈。
骁勇的骑兵一眼望不到头,占据了这一片平野,岂止数百,莫约万众都不止。
林成备面如死灰:“谢楚河,你真是胆大妄为,私调军队,目无法纪,你意图谋逆吗?”
谢楚河的神色从来都是那么冷漠:“林将军,你今晚不也是私自调度守军吗?彼此而已。”
这哪里一样,林成备调度的滇南守军,原来就是归他所辖制的朝廷军队。而谢楚河被贬滇南,根本没有军队随行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