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稔如赵长盛,还是在谢楚河平淡的语调下面听出了炫耀之意。
他“啧”了一声:“将军,你变了,你记不记得原来说过,美人膝,英雄冢,最不能沉醉,你看看你自己,一头扎下去都起不来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她值得。”谢楚河淡淡地说了一句,然后扫了赵长盛一眼,“好了,把人留下,你可以走了,赶回北边,交代老唐,面上做做样子就好,还是不能让胡人的马蹄踏入关内,死守住夜郎府,不能再后退了。”
“是。”赵长盛退后了一步,恭敬地跪下,“将军,我们等候您早日归来。”
战马嘶鸣催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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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意卿跟着谢楚河一路南行。
那八百名骑兵跟在后面,倒没有再遇到什么不长眼的人。
苏意卿有点担心,曾问谢楚河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。谢楚河只是回答道,那是属于他谢家的私兵,各世家门阀也大多如此,人数并不太多,连朝廷都是默许的。
苏意卿很不懂这些,听得谢楚河这么说,也就放过一边了。
前头的几日,苏意卿精神还好,晚上的时候还能有兴致撩拨一下谢楚河,总让谢楚河处于崩溃的边缘,天天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