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低低垂着,斜倚在门边冲她笑道:“这下总算能做夫人的入幕之宾了吧?”
沈嘉鱼一边记着要诀,一边侧身让他过来,他不满她的走神,欺身把她压在身下,一点点地细密亲吻着她,直到她气喘吁吁才微微撑起身子,调侃:“想上夫人的床当真不容易。”
她现在已经换上藕红色的寝衣,卷长的头发随意挽着,身上并无多余装饰,鲜妍可口的让人恨不能把她一口吞下去。
沈嘉鱼红着脸没吱声,他又不满她的沉默,托起她的下巴缠绵地亲吻着,一手已经从寝衣下摆探了进去,一路试探着往上挪动,察觉到她身子僵硬,手臂还微微颤着,他安抚似的抚了抚她的脊背:“还是怕这个?”
沈嘉鱼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最终表情别扭地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:“还成。”声音像绷紧的弓弦。
晏归澜听的蹙了蹙眉,瞧她眼底两圈青黛,神色又颇是紧张,显然这几日也累的紧了,他心里到底怜她:“你嫁进来便好,圆房倒是可缓几日。”他知道她对这事儿始终心存排斥,也没打算今晚上一定就得要了她。
沈嘉鱼扯住他的袖子,鼓着脸颊摇了摇头:“不成,今晚上得圆房。”
她这样主动自然让他惊喜,不过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