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血布固然可疑,但是臣有一事不明,还望太子殿下解答。”
“不敢,愿听教诲。”
祈仓将血布握在手里:“臣为妖族效力数百年,不知太子殿下为何要屡屡与我过不去?凝羽之事我已答应妖君不再计较,也将那些流言蜚语压下去,但为何太子殿下要次次找我麻烦呢?”
单听这话,似乎流光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。
“将军言重了。”流光忙行揖礼,“流光之所以对此事如此看重,正是因为在意将军府的安危,从府中查出血布,便证明府中有危险,倘若对危险视若无睹才是真正的与将军过不去。”
“太子真是长大了……”祈仓笑的略显凄凉,“吾儿不如你啊……”
流光道:“将军过奖了。”
“既如此,太子殿下想怎么查?”
流光抱拳道:“不知英纵在哪里?流光不才,有几个问题想向他请教。”
“吾儿有事外出,午时回来,你们若是等得及,便去偏厅等着罢。”祈仓转身离开,“怨桐,你帮我招待太子殿下。”
“是。”
怨桐将三人请到偏厅,俯首道:“太子殿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怨桐。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