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,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到怨桐离开,流光才长出了一口气:“还以为要打起来。”
桑齐拍拍流光的肩膀道:“不错,对答如流。”
暮鸣狐疑的望向流光:“那血布……是不是做了手脚的?”
桑齐忙捂住暮鸣的嘴:“嘘,此事过后再详说。”
暮鸣打掉桑齐的手: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话说你这手上怎么有股血腥味?”
桑齐将双手摊开,无奈道:“昨天晚上为了不被寒霜冻到失去意识,自己拿指甲扎进去的。”
流光道:“昨晚来晚了,难为你了。”
“还说呢。”桑齐将手收回去,“你俩去的那么晚,我差点就被做成玩偶了,说不定就成了流光的样子。”
暮鸣神色凝重:“我还是觉得凝羽有很大的可能,对流光这般恨之入骨且有能力吞食魔物的大概也只有她了,兔子曾经在这里见过魔物,但这次我们却没发现,说不定就是被她吃了呢。”
“可她不是死了吗?”
“或许她的葬礼只是掩人耳目呢?没有谁亲眼见到她的尸体,看到的都是棺椁而已。”暮鸣说出自己的想法,“你和凝羽被诛心所伤,你能活她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