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也是好笑,一大把年纪了,竟跟那些年轻小伙子一样,每每触碰到她便情不能自已。
他始终记得,五年前为救他险些丧命于马蹄之下的她晕前说的那句话。
她说:“先生,您没事就好。”
如今每每想起这事,他依旧心有余悸,全然不敢想当时这丫头若真就那样去了该如何。
“你总以为我是因感念恩情才娶你为妻的对么?”祝谏看着已经被他上一句话震得呆若木鸡的人,含笑道:“傻孩子,报恩的方式千千万万,何需来糟蹋你一个姑娘的心意,若非对你动了心,我会这般地碰你么?”
方才说完,细密的吻已尽数落下,连带了她整个人也被他带进了怀中。
温柔的,温暖的,好像只要这样靠着他,她这一生都满足了。
荷香哭了,揪着男人的前襟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你……你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话,你总……总当我是孩子,连贤儿都是我偷着怀上的,你……”
他会与她亲近,却每次都会采取措施不让她受孕,若非她在那羊肠上动了手脚,怕是到现在他都不会要孩子。
祝谏被她哭得心揪着,低头亲了亲她的发,好生好气地哄道:“我想的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