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同,我早是有子女的人,犯不着非得你承受生产之苦,是我对不住你,没为你考虑。”
他自认比她年长,考虑到的事自然也就深的多,且他并非重男轻女之人。
虽然在祝钰这件事上多少有些遗憾,却也并不表示他非得再让小丫头为他生育。
荷香不说话了,当然有一部分也觉着这样实在臊得慌,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小声啜泣。
祝谏轻叹一声,捏了捏她的耳朵,轻声道:“好了,不哭了,回头让旁人看了去还以为我真将你如何了。”
荷香被他哄得来了小性子,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他,说:“可不就是先生你欺负人么?”
祝谏便笑了,低头在她眼上亲了亲,调笑道:“是么?那你倒是说说先生如何欺负你了,嗯?这样?”
边说,大手边在她腰上揪了一把。
如此孟浪之举对他一介读书人来说实在不妥,然男人到底是有劣根性的,荷香老早就从跟他过的这几年日子里体会到了。
顿时羞红了整张脸,眼瞅着头顶就要冒烟儿了,祝谏适可而止,擦去她脸上的眼泪说:“好了,晚上要去煌记吃饭,你跟繁儿回去收拾收拾,把贤儿也带上。”
荷香吸了吸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