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极其不在意她的。
想来想去祝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所以干脆不想了,只是从那件事后面对祝谏时她没像往常那样跟他呛,却也没多说话,父女俩一见面几乎都是沉默。
今儿个若非见这里不该是她来的地方,祝谏应该也不会跟她说话。
祝繁看了他一眼,不甚在意地说:“来瞅瞅。”
屋里的人基本都是之前那些处理事情能说得上话的人,也多了好些女人,大概是在商量这办法,所以整个堂屋被坐得满满当当的。
说到底上次那事儿最后还是因为祝繁才得以暂时解决的,村里平时那些总说祝繁这不好那不好的人这个时候也没有话可说了,见到祝繁时明显不自在了很多。
祝繁把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,但明面上还是没说什么,只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后就坐到了距离祝谏不远的地方,屋子里的人都把视线放在了她身上。
祝繁笑了笑,眨眼说:“你们继续啊,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的。”
闻言,在场的人脸色僵了僵,还是没说话。
祝谏想训人,但见她根本没什么错处,也就不好怎么开口,最后还是村长老头发了话:“好了,大伙儿继续吧。”
众人一听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