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人进山的话,那么她也不必一直在此杞人忧天想这个问题了。
到了乡所,果然就见一群人愁眉苦脸地坐在堂屋里,也不知道先前谁说了什么,祝繁去的时候谁都没说话。
见她摸来了,祝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你来做什么?这是你来的地方么?”
自从上次祝繁受伤祝谏当着她的面发了那么一通火后,父女俩的每次见面的气氛就有些微妙。
祝谏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,毕竟他一个大男人,本就是那样的性子,突然说出那些话来,还是担心怕被这小孽障嘲笑的。
祝繁倒是跟他想得不一样,她承认自己从小就想得到祝谏这个做父亲的关怀,不然也不会去计较他对祝华跟祝钰怎么样了。
但这么多年来,她都已经习惯了祝谏对她的模式了,何况她心里一直记着前世临死前祝谏说的那些话。
他的确没有对她有多坏,但也没有多好,他劝她认命,劝她要懂得审时度势,甚至也没想着要救她,别人把她关起来的时候,她的这爹连阻止都没阻止。
所以祝繁不是很懂祝谏口中的在意和父女情到底是什么,他能说出掏心子这样的话,他该是真的在乎她的,可他又能说出让她认命的话来,她觉得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