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电视,殷荣澜的目光却不时流连在墙上挂着的钟表指针,足足有半个小时,陈盏才拿着手机慢悠悠走出房间,脑袋和肩膀夹着个小本子,靠在墙上费力地边听电话边做速记,不时喃喃一句‘原来如此。’
待到挂断电话,殷荣澜视线探过来,状似不经意道:“新交了朋友?”
陈盏摇头,强调:“共同的‘朋友’。”
‘林池昂’三个字不由自主便在脑海中浮现,殷荣澜眉头轻皱:“他占据了我们生活中过多的时间。”
陈盏:“具体点。”
“你提及林池昂的次数很多。”
陈盏想了想:“我同样是他们两口子绕不过去的话题,你不吃亏。”
“……”
殷荣澜沉默几秒,不解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等式。
方才陈盏通话的人确实是林池昂,认真询问假使世界无律法,他会怎样对付自己。
林池昂果真没令人失望,张口就来,陆陆续续说了十多种刺激的方法。
字里行间犹如散去一股郁气,说到最后,语气越来越放松,像是天空中漂浮的气球。
陈盏又打给了谭常鸣和张成功等人,他们提供的方案虽然没林池昂来得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