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外衣都未来得及换,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确定不是身体上的不适。
陈盏把吴先生的表情符号呈现在殷荣澜面前:“何意?”
罪魁祸首或多或少能读懂些:“或许是威胁。”
陈盏不大明白,如此幼稚,不像是吴先生的手笔。
殷荣澜在他旁边坐下:“网上说的带球跑,我都看见了。”不等陈盏接话,又道:“一孕傻三年,你就当他傻了。”
“……”
话说到这份上,陈盏也没再那么上心,反而提及最近胖了几斤的不幸。
殷荣澜扫了他一眼……身材匀称,其实看不大出来,脸微微圆润一些,反倒显出些稚气: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陈盏站立在镜前:“胖了不打紧,可以让骨头和肉变得更精贵。”
殷荣澜试着翻译一下,不过是表明要提高身价,不知为何要说的如此恐怖。
透过镜子瞄着后方的人,陈盏用眼神传递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理念。
殷荣澜以为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个勤奋码字的疯狂青年,谁知他却是直接合上电脑,走到隔壁房间开始打电话。
通话时间很长,一碗面吃完又切了个果盘,陈盏都没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