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了世界的正面,这就是意义。”他对她道,“更何况以后我们一起看的,会比你在这两年看到的更多。”
沈岁知把这话琢磨了下,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,便释然不少。
想清楚后,她瞬间觉得心情又明朗起来,于是便转身勾住晏楚和脖颈讨吻,嬉皮笑脸地,“咱们晏老板可太好了,快亲一下!”
晏楚和被她缠了好一会儿,才把人半拖半抱地带回客厅,沈岁知在他这儿从来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,而他也惯着她的各种小朋友行径。
客厅内还没有开灯,昏昏沉沉的室内只有电视屏幕投出的光线,沈岁知坐没坐相地盘腿倚在沙发上,拿遥控器的时候,她不经意朝着窗外扫过漫不经心的一眼。
动作就此定格。
晏楚和正欲起身将灯打开,却被身边的沈岁知攥住手腕,他误会了她的意思,解释道:“我去开灯。”
沈岁知没松手,而是略微怔神地望着窗外。
绒毛般轻盈的雪花自空中窸窸窣窣地洒落,罩在朦胧夜色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洁白无瑕的雾,轻飘飘地,像是怎么也不会泯为尘埃的模样。
是初雪吗?
沈岁知不知道,但这是两年后,她与晏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