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知皱紧眉头,用脚跟轻踢他腰身,试图跟他商量:“晏楚和,你这是欺负人。”
晏楚和不为所动,反而从容不迫地问她:“你欺负了我整整两年,不许我欺负你一晚吗?”
沈岁知:“……”
有理有据,无法反驳。
她快气死了,但仔细想想更委屈的人似乎是晏楚和,于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咽下这口气,换个法子宣泄自己的不满。
晏楚和倒也惯着她在自己身上又亲又咬,任她胡作非为一阵子,忽然俯首咬着她耳朵说了句什么。
沈岁知怔住,还没来得及回神,就被对方夺走了同他计较的精力,被迫将注意力转回正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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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岁知还是后悔了。
她不该低估一个两年没有开荤的男人,更不该高估自己并没有完全恢复状态的身体。
昨晚两个人在床上来了一次,之后沈岁知嫌累,就耍赖以左脚伤势为借口试图休息。但显然办法总比问题多,晏楚和身体力行告诉沈岁知,她的腿其实还可以挂在臂弯和肩膀等地方,并且完全不会影响到她的崴伤。
沈岁知想,她活了二十多年,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开启诸多新体/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