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紧接着,还抓着之前的不放。
“赶紧说说,你写了什么?别因为那蠢鸽子耽误了你的事。”
她的事?
问题就在于她一点事情都没有。
“我没写什么,就是我知道大婚的事情了。”
话语脱口而出,直到说出了口,宋姝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。
都怪今日这两字在耳朵边上响起的次数太多,白天里听得多了,眼下竟一时不经意地说出了口。
说这话时,她还站在屋子中央,后边是雕花镂空的屏风,淅淅落落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,脸上时亮时暗。
好似是没预料到宋姝会这样说,陆深一下子抬起眸,从胸腔处发出一声哼笑,“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。”
那声哼笑,似是戏谑,眼见着这趋势是又要往不正经的路上跑。
宋姝在心底叹气,指着外边的天道,“你该回去了。”
她就不应该对陆深心软,这厮分明就是一个给他一根杆,他就能顺着网上爬的人。
闻言,陆深瘪了下嘴,轻哼了声,好似对她的话不满。
“嗯咯,记得你说过的话,三天一封信,鸽子会准时来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