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了略感刺骨。
“我就来问问你今日在信里写了什么,不多留。”
嘴里这样说着,可身体还是越窗而进,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后落座。
她写了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……
“嗯?”
见她没反应,陆深好像什么也没看出来似的,“要是你不愿说,那再写一封便是。”
再写一封?
好像是好一点,但这屋子没有纸墨。
“为何这般执着,也就一封信罢了,大不了下次再写便是。”
这话一出,宋姝突然想起专门送信的鸽子。
“那鸽子嘴上也不知染上了什么东西,擦也擦不下来,要不要找个大夫给它瞧瞧?”
别是得了什么病,长了块黑斑。
闻言,陆深没回她话反倒是走回窗前,关上了窗。见宋姝望过来的那狐疑的眼神,耸了耸肩随口解释道,“冷。”
“你可记得了?”
记得什么?
那黑点是他好不容易才给那蠢鸽子点上去的,怎么可能还倒回去给它治好,岂不是白费了他一番功夫。
心里这样想,不代表嘴上就要这么说,“记得,我明天便给它找大夫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