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?笑话,师父什么时候是这么随心所欲的人了,玄山派上下数千人,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把掌门人的印信交出来?小师叔避世多年,那里就能够在这种时候接受玄山了,师父他在想什么啊?他疯了么?!”
“师姐,你在说什么啊?”冯洛看上去比殷梓更加困惑,“你刚刚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了玄山的事情么?”
“知道什么?”殷梓隐隐察觉到了事情哪里不太对劲。
冯洛握着掌门印信的手下意识地用力:“师姐,已经没有玄山派了。”
殷梓被这句话震在了原地,耳边嗡嗡作响:“什么?”
“前些天的时候,其他正道大派陆续送信来,说师姐和大师兄这七年必定是入了魔道,和缠身狱有所勾结。”冯洛小心翼翼地看着殷梓的脸色,“他们让师父动手清理门户,怀月陵掌门还几次递了话过来,假如师父不亲自动手的话……他就昭告天下,玄山窝藏魔修,与缠身狱蛇鼠一窝,让玄山从正道除名。师父就连夜,让大家都离开了玄山,他说以后就没有玄山派了。”
冯洛艰难地回忆着那封信的内容,语调听上去宛如背书。殷梓的脸色越来越差,她下意识地握紧了祈罪剑柄:“师父现在在哪儿,我要去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