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师父的意思,自然不会回去。”
“师姐已经知道了?”冯洛诧异地张大嘴,把到嘴边的半截话咽了下去,“师父提前跟你说了?我都快被吓死了……那大师兄知道么?大师兄不在这儿?”
“他不在这里。”殷梓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,语气淡了淡,“师父就特地让你过来说这个?”
“那也没关系,只不过我得去找到大师兄告诉他这件事情。对了,师父说除了清尧师叔,应该还有位师叔与你同行,他在你这里还是大师兄那里?”冯洛挠了挠头,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牌子来,“师父说,这个给他,因为他才是师父那一代最出众的弟子,这本来也该是他的,现在只能还给他这个了。”
殷梓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到那牌子上,却一下子僵住了。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牌子,有那么一会儿几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,才会在冯洛的手上看到玄山的掌门印信玉牌。
——这毫无疑问是掌门的印信。殷正河常年把它挂在腰间,殷梓年纪还不大的时候,殷正河甚至把这印信拿给她玩过。
殷梓张了几次嘴,才成功发出声音来:“师父要把……”
她抬起头,难以掩饰脸上的震惊和狐疑:“师父要把玄山掌门的印信给小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