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从外面被推开,一个黑影快速跳进来,然后将门关上。
那侵进房的冷空气还没来得及多带点儿小伙伴进来,就被隔绝,紧接着在炭火热气的攻击下,被吞噬殆尽,房中又恢复暖和。
听见动静,蕊白衣的脑袋探出被子,看见男人手里攥着只黑色的小瓶子走过来,他的发梢和肩头落了雪屑。
他都走到床边了又想到什么,将那只小瓶子落到枕边,看了她一眼,挪到炭盆边把自己一双大手烤到盆上,烤了一会儿他搓搓掌心,才走回来。
蕊白衣不想理会他,脑袋缩回被子里去,她听见被子外面响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很快那动静就没了,身上的被子被轻轻揭开,那人滑了进来,贴住她。
蕊白衣立马就掐到男人坚实的胳膊上,想踹他一脚,把他赶出去。
“宝贝乖,别闹,我先给你擦点儿药。”夜润的声音像被磨过,哑得不成样子,低沉沉的,他耐心地哄着。
看见她小脸蛋上还挂有泪痕,还有她那一副我要杀了你的小模样,心口抽抽得厉害,怪心疼的,但那会儿叫他如何控制得住,要控制得住,他还是男人吗他。
“滚!”蕊白衣红眼睛踢他,就这个样子,足可以想象夜润干过多么禽兽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