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角,感觉全身的骨头快要散架,酸疼感无法言喻,凉凉的身上不多时又覆来热度。
她惊得睁开眼,好在不是夜润那张贪欲的大脸,而是厚厚的被子盖到身上,夜润抓了地上的长衫披上,呆呆地看了她一眼,转身出了房,不一会儿又回来,手里抱了一大捆炭银骨炭。
他将炭盆里的炭加足了后,又出了房去,融入外面白茫茫的一片。
蕊白衣想睡去,可又疼得睡不着,周围异常安静,显得炭盆里炭火燃烧的呲呲声吵闹不停,蕊白衣将身上的被子越卷越紧,在心里将夜润骂了千万遍。
这是头一次她这么撩他,也深深地尝到了苦果,如果事先知道夜润会变得这么可怕,她打死也不会周弄他。
蕊白衣从被子探出头,将房里扫了一圈也没看见夜润的身影,她蹙起眉,真难以理解这厮发了一顿疯还有力气出去,她张口喊了一声,根本没人应她。
蕊白衣把脑袋又缩回被子里,将被子卷得更紧了,突然产生一种自己被抛弃了的感觉。
打完炮就冷酷冷血无情无义潇潇洒洒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,也符合夜灭罗刹润的人设。
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,在蕊白衣快要确定她就是被夜润抛弃的时候,房门吱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