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意的双眼,嗤地一笑:“舒丞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,本郎中去哪儿过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阑珊双手攥紧:“你、你是不是嫖宿娼家?”声音也低了几分。
温益卿笑说道:“你说是就是吧。毕竟舒丞对这个也不陌生。”
他竟然还是满脸的波澜不惊,说完后便往前走去。
阑珊大喝道:“温益卿!”
温益卿缓缓止步,却没有回头。
阑珊知道院外跟屋内必然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,她生生的克制住了,上前道:“你是不是疯了?你难道不知道,你这是在自毁前程?”
“是吗,”温益卿比她高半个头,此刻便垂眸看向她: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而且,按照舒丞跟我水火不容的情形,见我如此,你很该拍手称快啊?”
阑珊忍不了:“为什么?给我一个你自甘堕落的原因。”
“为什么?”温益卿想了想,笑道:“大概是,我不像舒丞一样,有值得的事,值得的人吧。”
他像是说了个好笑的笑话似的,可双眼却仍是冰冷的。
阑珊很想打他一巴掌,可看着他伤痕宛然的脸,却又下不了手:“温益卿,你不要再蠢下去了!你这样自毁,害的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