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为奇了。
可温益卿只觉着匪夷所思,为什么自己从没有看穿枕边人竟有那样狠厉可怖的心肠?所谓蛇蝎美人,不过如此。
“工部事务繁忙,回禀公主,近日我会在工部留宿。”他冷冷地扔下这句,头也不回地上了车。
陆管事站在原地看他扬长而去,半晌气的啐了口:“什么东西!不过是仗着有一副好皮囊……”骂了这句,仍不解恨,“好好的驸马不当,却来自寻死路,看你以后会怎么样!”
温益卿进工部的时候,察觉上下众人看自己的眼光颇为古怪。
他也不以为意,一径回自己的公事房去,不料还未进月门,就见沿着墙根,有个人急匆匆地快步走了来。
“温郎中!”那人竟正是阑珊,她满脸恼怒,像是专门来吵架的。
温益卿瞥她一眼,淡淡地迈步往内去:“舒丞一大早的,如此精神,不知为了什么?”
阑珊见他竟脚步不停的,气的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用力一扯:“你站住!”
温益卿给她拉扯的身形一晃,却满不在乎地站住脚:“哟,看样子是要紧的事?”
阑珊深深呼吸:“你这两天在哪里过夜的?”
温益卿看着她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