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掉,谢琅就让谢大郎和谢二郎装麦粒。
谢建康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秤,他们装一袋,他称一袋。所有麦粒装好,谢建康惊得合不拢嘴。
围在地头上等着换麦种的人连忙问,“多少?”
“三郎,麦秸垛里还有不少吧?”谢建康不答反问。
地里割的快,谢琅匆匆压一遍,把大部分麦粒脱下来,就把麦秸垛起来,打算明天再仔细压一遍。
谢琅这样搞的时候,谢建康也在跟前,不怪他这样问,“不多,一点点。”
“你的麦子没晒,晒两次会少一点,就当那些是折损好了。”谢建康道。
谢建业:“所以这里有多少,就说明三郎一亩地见多少粮食?”
谢建康点了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那究竟多少?”谢广忍不住问。
谢建康长叹一口气,“六石零一斗!”
“一亩地?!”
谢建康:“一亩地!”
“三郎,三郎,先给我换!”
“三郎,你答应过我,先给我换。”
谢琅翻了个白眼,“猴哥,虎子,过来!”
打麦场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风吹麦浪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