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惕连忙上前,一把将跑下最后一步台阶的她扶住,“这么热跑那么快做什么?”
裴婠眨了眨眼,“怕他等急了。”
萧惕失笑,“让他等又如何?”
二人上了马车,裴婠虚虚靠着萧惕手臂,并不避讳与他这般亲昵,见马车转向往城南去,裴婠轻声道:“当真不让他留在京城吗?”
萧惕叹气,“他其实不是个受拘束的性子,何况早些年皇城司作恶良多,与他有仇怨者不在少数,他若留在京中,反倒危险,不如像他打算的那样,寻个无人认识的地方,快活恣意。”
萧惕一边说着话,一边来握裴婠的手,不自觉的便与她十指交叠,这些日子分明一切都已尘埃落定,可萧惕却更着紧裴婠,裴婠心下发觉,便对他亲近了几分。
马车摇摇晃晃,裴婠干脆依靠着萧惕,“那你们岂非数年才得一见?”
萧惕哭笑不得,“又非生离死别,哪许日日相见?”
裴婠便不再多言,只和萧惕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旁的,两柱香的功夫之后,马车停在了萧惕在城南的私宅之前。
二人下马车叫门,很快门从内而开,忠伯笑盈盈的站在门口,而在忠伯身后的,便是消失两月的戚同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