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是讲‘当其施德,第自行吾心所不忍耳,未尝责报也’吗?”
“虽有功利之初心,其果仍旧大善,有用就好。”甫怀之回说。
这番行善是否要回报的辩论到这里停下了,因又有小兵来报,甫夫人醒了。
甫怀之那张虚伪之面每遇到他的夫人相关,才会露出几分真情实感。哈尔巴拉最知道不过了,他挥手让甫怀之下去,自己叫来副将商讨西关口事宜。
甫怀之脚步有些急,他走到自己的帐内,见阿笙已经午休醒了,正在小口地喝羊乳。他走过去抱着她,伸手下意识在阿笙的肚子上抚了抚。
阿笙的胎相有些不稳,已经六个月了,肚子与旁的孕妇五个月差不多,郎中都说越到后面月份越要格外注意些。
大概是因为怀胎的头一个月在天寒地冻中随着胡孟人东迁南移,遭受了太多颠簸。
阿笙熟练地在他怀里找到自己舒服地姿势窝着,她把最后一口羊奶咽下去,扭过头蹭着甫怀之的脖子开始哼哼。
“怎么了?”甫怀之轻抚她的后背。
阿笙用刚被羊乳侵染了的温热舌尖,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。
甫怀之轻拍的动作一顿,他想低下头想看阿笙的脸,阿笙却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