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“从这道关口往西——”
“报!甫先生,李郎中回来了。”一个小兵在这时进来,打断了哈尔巴拉的话。
“请他稍后。”那个瘦高和气的男人道。
小兵应声出了帐子,哈尔巴拉放下手中的小地图,抱着胳膊看甫怀之,“先生真乃大善人。”
“只是尽力而为。”甫怀之道。
哈尔巴拉有些哭笑不得,“我没有在夸你。前次你使计放火,烧死了缙人多少骑兵,现在你又请什么名医为伤者研制救命膏药。这算什么?”
甫怀之闻言并未反驳,他反问:“大王为何要打缙?”
“缙犯我胡孟多次,我太/祖父因之受伤,儿孙不敢忘。”哈尔巴拉道。
“还有去年冬大雪来的早,饿死无数牛羊和胡孟人。”甫怀之补充道。
哈尔巴拉不置可否。
“所以这仗是大王起的头,不是在下。大王敬祖辈,怜惜臣民,出兵并非不义,在下也不可阻止。”甫怀之继续道,“尽心照顾伤员,是为在下与家中夫人积德,为长寿和转生谋福。”
哈尔巴拉一时找不到点反驳他的话,又觉得他在胡说八道,于是嗤笑:“先生行善如此功利。你们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