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觉得很多东西都不太对劲,面上看是好事,实际都未必是好事,这样惶惶的猜测在第二天一早得到了证实。
阿笙又病了。
晨间一盅瑶柱汤刚刚端上桌,小傻子便白着脸捂住嘴干呕了半晌,柳妈将那汤推远了些,在阿笙背上拍了拍。
“姨娘昨夜睡的不好?”
阿笙有些恹恹地趴在柳妈怀里,眼睛望着门口,没分任何精力给桌上的饭菜。这是柳妈从未见过的阿笙,她忧心地在她额上摸了一下,并不热,还有点凉。
“这是怎么了,这几日降温快了些,姨娘怕不是染了风寒……”
杏雨在一边立着,她目光在那碗瑶柱汤上略过,迟疑了一下,道:“柳妈,姨娘的小日子你可记得。”
“记得,每月十七……”柳妈话回到一半突然顿住,她了悟了杏雨的意思,抚在阿笙背上的手开始发抖,“杏雨姑娘是说……”
“我去请示大人寻个郎中来。”
杏雨步伐很快地出了屋,怀里的阿笙打了个小呵欠,抠着柳妈胸口盘扣的线头,柳妈知道自己该高兴,阿笙是这府里唯一的侍妾有了身孕,若是得男,便是正经长子,这是阿笙得以立身的根本。
但是柳妈控制不住浑身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