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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车,”大汉扔下绳子,“回去找人。”
做事出了这样大的纰漏,大汉根本不敢想后果。
城门口盘查的很严,大汉不敢冒风险进城,他一路纵马飞奔在城外走过的路段找了个来回,没有那个小傻子的任何踪影。不知道她是被路过的人救了,还是迷药过了时效自己跑了,再或者是在出城之前就掉了,落在了城里。
一辆低调但讲究的马车停在道中央,大汉跪在马车外面,垂着头,“属、属下办事不利……”
好半天里面才传来一道女声,“这点小事,要你何用。”
赶马车的车夫转过来,一张无毛的细皮男人脸,他嗓子尖细到有些刺耳,“怎么做,还用主子教?”
大汉咬着牙,重重磕了一个头,而后抽出腰间的刀,在脖子上抹了一下。温热的血溅出去老远,随着那大汉的尸首砸向地面,胡蔡夫妇尖叫起来。
“娘娘,这两人……”马车夫问。
“带回去,交给吴国持。”车里面的女人道,细微的饮茶声从里面传出来,“他在找人。”
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,马车夫回道:“是。”
“如此大张旗鼓,陛下还对他余怒未消。你说,他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