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药迷晕了小丫鬟和阿笙,抬着昏睡的阿笙从后门出来后,便上了这架马车。赶车的人一句话也不说,斗笠盖住大半边脸,闷头把他们往城外带,直跑了一上午才停下来。
又困又饿又心惊胆战的胡蔡夫妇被累掉半条命,胡大岳舔着干裂的唇,“大、大哥,咱这去哪儿?”
斗笠大汉转过半张脸,虎目瞪了他一眼,终于屈尊开口:“等我家主子。”
说着,他下了车,将那稻草堆打开,蓦地,大汉一声怒吼:“人呢?!”
“什么?”胡大岳不明所以地下车过去看。
只见稻草堆里只剩下之前用来裹着那小傻子的一块蓝布,布打开着,里面的人没了踪迹。
大汉揪住胡大岳的衣襟,“人哪里去了?!”
胡大岳缩着头,眼睛瞪老大,“我、我也不知……”
大汉将胡大岳推倒在地上,“你绑的人,你不知道?”
“哎呦大哥,我们夫妻实在不知道啊,这人就是绑在里头的。”蔡氏过去扶起自己的夫君,“那位送我们出来的小哥和我们一起做的,我们真没动手脚啊。”
大汉仔细检查了一番绳扣子,绳结还保持着半扣的状态,看样子是系的松了,半路上被颠簸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