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被截住,又怕叛军进攻麟州,不会冒死冲杀过来了。”
“东南道的兵马到现在都没来,定然是跑了。”
“都督,不能再等了。”
副将们神情焦忧劝道。
“都督,杀出重围撤军吧。”
项云神情倒是依旧平静,闻言轻叹一笑:“也罢,既然如此,那就不强求了,此战我们败了。”
胜在预料中,败也在预料中。
他做事一向是存最好的希望,做最坏的打算。
胜败乃兵家常事,能与叛军一战,也足够安抚皇帝朝臣民众们的心了。
项云抬手示意:“变阵,突围。”
望杆上信兵们旗帜转换,鼓声长号呜呜,原本旋转方圆的石磨渐渐的分散又合拢,变成了利剑,宽厚的剑身托着犀利的剑头转向叛军一个方位插去
势如破竹。
看到这一幕,安庆忠在车驾上大笑起身,肥胖的身子踩得车发出咯吱响,他挥舞着手。
“项云要逃了!”
“两军对战靠的锐气,一退气散溃败。”
“将士们,给我杀了项云!”
安庆忠手抚了抚头上的玉冠,这是获封郑王后,安康山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