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道,“哪来的叛军?”
斥候呕出几口血:“是,浙西,安德忠的叛军从江南道西南穿过来的,速度极快!”
四周嗡嗡议论一片。
项云面色沉沉:“那这次,可真要糟了。”
滚滚前行的兵马变的有些混乱,主将勒住嘶鸣的马儿,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几个神情慌张的斥候。
“你们说什么?麟州的援军被截住了?大约有万数叛军?”他喝问道。
斥候们点头:“我们亲眼所见,还被叛军的斥候发现了,十几个兄弟只剩下我们几个逃回来。”
“那这次,可就糟了。”主将喃喃,看向前方,毫不迟疑的调转马头,“快走!”
他一声令下,数万兵马滚滚跟随,如潮水退去。
日升日落,厮杀似乎从未停歇,区别只是声音大和声音小。
从远处看大地上两军相撞是石磨与稻谷,近处看则是血肉的搏杀。
相撞混在一起的人兵器一阵乱刺乱砍,伴着血肉横飞倒下一片。
石磨被撞击,被吞没,变得向豆腐一样松散,站在望车上,能清楚的看到军阵在不断的收缩。
“都督,已经坚守两日了。”
“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