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安排的事,出了差池第一个被怪罪的是他。
果然不愧是武鸦儿的手下,太狠了。
安德忠却没有发脾气将腰里的刀砍在安小顺的头上,嘀咕一声:“连你安排的人都发现不了的话还算什么鸦军。”又哼了声,“竟然还把人活着送回来,是要警告我吗?我难道怕他吗?淮南不是浙西,也不是漠北。”
安小顺和来人身子都趴在地上,然后没有再听到安德忠有什么吩咐,两人谁也不敢动。
“大公子,他果然是想在窦县趁着山贼作乱求名。”安小顺颤声道,“我们让淮南道把他赶出去。”
“已经落在腐肉上的乌鸦可不好驱散。”安德忠冷笑,“他要声名,我割了他的根就好了。”
根是什么?
安小顺抬起头。
安德忠道:“把梁振赶出京城。”
武鸦儿能有今天靠的是梁振,梁振是他最大的靠山。
安小顺称赞:“大公子英明,武鸦儿在窦县如此不过是为了上达天听。”
只不过天下太大了,天听不过来,也懒得听,皇帝年轻的时候对天下还好奇,听到一些能人异事还感兴趣。
“李奉安就是这样抓了机会。”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