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鸦儿撑起身子:“任队长我们知道了,以后不会再犯。”
泥瓦匠板着脸看其他人:“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?也想要趴着歇息吗?”
老韩嘀咕一声小小年纪真凶,与大家做鸟兽散。
营帐里恢复了安静,外边传来训练的号角声,呼喝声,嘈杂又热闹,武鸦儿坐起来看着随风飘动帘子似乎出神。
“鸦儿,接下来怎么办?”趴着的男人也坐起来。
漠北苦寒熬练多年的身子并不是真的柔弱的新兵打几杖就起不了身。
“听到要当逃兵而不动怒,严练兵宽相待。”武鸦儿道,“安德忠的手下出乎我的意料,接下来真有些不好办。”
民壮营里几个人不守规矩被打,窦县城里做工的人又有几个人离开,对于民众来说这都是忽略不计的小事。
已经离开窦县一心只要回浙西的安小顺更不在意,给窦县送完贺礼任务也就算完成了。
贺礼回赠这种事本就是因为窦县才有的,当然其他地方也是有人和马车去的,只不过马车是空的,人捎过去一句安小都督的道谢,然后车马就会被装满。
安小顺快马加鞭又小心翼翼的拖着马车回到了浙西,看到摆在厅堂里炫目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