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砸在了地间,她索性把手指上的束缚都摘下下来抛在地砖上,提帕子擦干了泪,握起杯盅欲要喝茶,嘴唇触碰到杯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,嫌弃的摔上了茶盖。
伺候她的宫女言卉进门,看见散落满地的护甲,忙蹲下身捡取,博尔济吉特氏望着护甲周围被光晕勾勒出的轮廓,叹道:“这套物什就赏你吧。养着一手漂亮指甲给谁瞧呢?等下回去,本宫就把这手累赘给绞了……”
郁兮刚跨出殿,五公主就迎了上来,撇嘴指指喜鹊登梅的门帘背后,“这又发什么邪呢?又是鬼狐狼嚎,又是摔桌子的?”
“没有。”郁兮摇了摇头笑,“得了贵妃娘娘恩典,今后不用再上景仁宫溜腿了!”
文瑜愣了下,又笑道:“郁兮啊,你可真是傻,就为这点事至于那么高兴么?”
郁兮嗯了声仰起头,跨上她的胳膊,“这样一来,初十我就能安安心心跟公主一起去升平署排戏了。”
文瑜在宫里淬炼了二十余年,宫里的人心周转她能以最快的速度感知出来,看来经过一番摔摔打打,博尔济吉特氏跟郁兮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和解,这个结果让她这个旁观者也暂时松了口气,在这座宫城里,痴迷于争端是活不长久的。
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