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便是不想让我重蹈覆辙,他对过往也是深感遗憾的。”
“是他这样说的?还是你这样想的?”皇贵妃嗤笑,“你倒乖觉,养了一副好牙口专门替他说话!”
郁兮紧握手腕,“奴才知道他是这样想的,娘娘也该从往事的阴影中走出来了,奴才知道您心里是有六爷的,不然怎么要为六爷绣靴呢?”
“柳郁兮!”博尔济吉特氏啪地一下把手拍在了桌子上,“你少自以为是的装大头蒜!本宫如何,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?!”
“娘娘息怒。”郁兮蹲下身,“是奴才不懂事没规矩,请娘娘恕罪。”
“你!”博尔济吉特氏被她不畏不惧,偏偏又软和顺从的样子噎得柳眉倒竖,窒了下才道:“你滚吧!本宫不想看见你的鬼样子,今后也别费腿上景仁宫见礼了!本宫眼不见心不烦!”
“奴才领命。”郁兮行礼告辞道:“娘娘放宽心,您不待见奴才,奴才往后避讳着就是了,千万别因为奴才气到自个。”
说完她还不走,一双桃花眼执着跟她对望,博尔济吉特氏诧异的看着她,怒声道:“杵着做什么!还不快滚?”
这次才真正把人给骂走,门帘升起又落下,皇贵妃掩嘴呜咽了起来,小指上的甲套脱